多四十斤,按市价算,野猪肉其实并不是很值钱,也就比家猪要贵五十文一斤。
这个刘钱也直接说了,这只野猪太小,獠牙倒是可以入药,折算下来共计三两半银子。再加上五只野兔,一共也就六两银子。
为了感谢江诗蕴帮酒楼改格局,刘钱却直接拿出五十两银子作为答谢,江诗蕴自是百般推辞不敢收。
刘钱却急了,硬是把钱袋塞给江诗蕴,又碍于礼数怕碰到她的身体,急得汗都流出来了。
“江姑娘可是嫌少了?”
江诗蕴慌忙摆手:“怎么会嫌少呢?是受之有愧啊!”
“哪里有愧?姑娘帮了我这么大的忙,都不曾好好谢过姑娘,这点银两,拿来答谢,该说惭愧的是我才对!姑娘若是不收,就是瞧不起老夫了!日后岂敢再劳烦姑娘指点?”
听闻此言,江诗蕴倒不好再推辞了,干笑着接过钱袋:“那我……就收下了。”
之后,刘钱就领着江诗蕴楼上楼下的查看,让江诗蕴直接指出还有什么不足之处。
看着牌匾上的名字,江诗蕴抚着下巴细想:“聚祥楼?不如改成品香居如何?”
“品香居?可有何出处?”
江诗蕴垂头笑了笑:“也没什么出处,就是觉得,聚祥二字不太像酒楼的名字,虽是雅名,却不太适合酒楼。而品香二字,通俗易懂,大俗大雅。若是不方便改,也罢了。”
刘钱捋着胡须想了会儿,也觉得是这么个道理!这几日来酒楼的文士多有向他提出一些模棱两可的意见,都没有深讲,也都没往名字那处去想。被江诗蕴这么一说,倒真觉得,堂堂一个酒楼,叫了个不像酒楼的名,也的确是不太合适!
“姑娘说的不错!是这么个道理!往日我还觉得,咱这酒楼还不错,菜式也好,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没有人来光顾,经过姑娘这么一指点,改了格局,嘿!人都乐意上这来了!特别是换上那些字画后,倒是吸引了众多文人墨前来品茶赏画,很是风雅啊!”
江诗蕴赞同地点头。
刘钱双手一拍,坚定地道:“成!就改成‘品香居’!多谢姑娘了!”
江诗蕴嘿嘿一笑,不置一词。
此时的江诗蕴根本就不知道,自己在品香居的一切,都被一双如墨双眸看在眼里。
“将军,聚祥楼的那位姑娘,正是那日我们在大虫山遇到的。”
“嗯。”低沉醇厚的声音淡淡响起,很是清冷。
“这段时日,属下发现,只有这位姑娘去大虫山的次数最多,要不要查查她?”
骨节分明的修长手腕轻轻倒转,杯中佳酿皆以入喉中,修长脖颈上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,便发出微微的轻颤。
“查吧,最好三天给出结果,阿瑶的事,不能再耽搁了。”
“是!属下领命!”
“退下吧。”
“是!”
吱呀一声,雅间的门已关闭,赵桓赋轻轻拿起酒壶,再给自己倒上一杯,瞥一眼窗外不远处酒楼前的女子,淡淡地笑了。
“这丫头,倒有点意思!”
江诗蕴感觉到似乎有人在看她,回头一看,却什么都没发现,难道是出现幻觉了?可是这种奇怪的感觉是怎么回事?
江诗蕴自小便有这种科学无法解释的强烈第六感,一旦发现有什么危险的东西靠近,她都会觉得耳朵有些痒,正因为这种动物本能,让她避开过很多次危险。所以,当她一出酒楼,就觉得耳朵痒痒的,第一反应就是,肯定有谁在悄悄观察她!只不过,这个人隐藏能力实在是强,警醒如她,也没能发现的了!
随即想到,大概是一些流氓地痞之类的,注意到她进了酒楼,估计是想打劫之类的,也就只私下提高警惕,没敢告诉江云芳,怕她担心。
姐妹俩和刘钱道别之后,就赶紧带着空背篓回家。江诗蕴是怕真的碰到什么打劫的事,她这点花拳绣腿,自保还行,带上江云芳,恐怕就有些吃力了。所以两人都走的很快,并没有注意到,在聚祥楼对面的一品楼,有个身形昂藏气度不凡的男子,正默默注视着她。原本赵桓赋是注意不到江诗蕴的,只是因为习武之人耳力好,听到了她和刘钱的对话,这才吸引到了赵桓赋的注意。也正是因为这次,引发了日后一系列的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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